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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廢棄很久的清源縣城內，到處瀰漫著一種牛馬羊糞便所特有的臭氣，走在街道上，幾乎沒有落腳之地，密密麻麻全都是一層糞便。

但即便是李肆，都對此完全不在意，全軍上下都陷入了一場豐收的歡樂之中。

誰也沒有想到，拖雷真是我們的好朋友，不但送了將近一萬匹戰馬，大量的盔甲武器，還送了大約兩萬人的奴隸，其中大部分都是黑齒軍團南下後，自中原劫掠的難民，但也有歷年來，黑齒蠻兵從北地劫掠去的百姓，這些百姓已經成了牧奴。

除此之外，還有大約三千頭牛，兩萬只羊，以及一部分其他家禽。

更驚喜的是，許多百戰左營的老兵，居然在這些難民奴隸裡找到了自己還倖存的親人。

連董二呆都在其中找到了他的一個姐姐。

姐弟倆抱頭痛哭的場面很感人，李肆卻徹底鬆了口氣，天命的反噬終於扛過去了。

他簡直無法想象天命到底在董二呆身上搞了什麼，或者是在心理上玩什麼暗示，這若是成功了，董二呆就將取代他，成為下一個天命眷顧者。

雖然天命眷顧者就意味著要成為天命的馬前卒，排頭兵。

“我這次擊敗拖雷，除了獲得兩萬五千點民心，以及一點掠奪自拖雷身上的國運外，竟然沒有額外的收穫，可見逆天而行這條路真是不好走。”

李肆嘆息著，目前他還剩9點國運，民心有18萬點，財富只有一千萬金，略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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