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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即便是羅德也感到有些虛了。

已經解鎖了所有動作的莫莉十分疲憊，洗了個熱水澡後又來到羅德身前，貼著他健壯的胸膛感應了一會，有些失望地說：“靈能沒有增長。”

羅德略有些生氣地說道：“你當我是種豬嗎？這樣就能提升實力？那我不上天了？”

莫莉默然，沉默了片刻之後忽然道：“是不是因為我不是處……我去找幾個……”

這實在太喪病了，羅德忍不住喝道：“你夠了！莫莉，人不是工具，如果沒有任何底線的話，我們就算取得了一時的勝利，最終也會淪入黑暗的。”

莫莉沉默了幾秒，輕聲說道：“羅德，你還不知道真正的絕望，在那樣的危機下，這算什麼？骨肉相食，靈魂互噬，成片的人就像麥子一樣倒下……”

“你知道七年前外城被破時，一百萬人的血肉捏在一團有多大嗎？一百碼……只有一百碼那麼大，如果你見過那個血淋淋的肉球，就不會對這件事情有任何心理負擔。”

羅德捂住額頭，嘆道：“對不起，我想象不出來……但我告訴你，真的和你想的沒有任何關係，最多心理層面上有一點點，那也只是對你的感情而已。”

莫莉忽然露出了一點笑容，雖然轉瞬而過，但確實笑了。

“我明白了。”

她站起身，穿上衣服，套上風之黑絲，戴上金絲眼鏡，又變成了那個精緻嚴肅氣場強大的女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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