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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下安靜。
呂卓深吸口氣道:
“秦博士,你混淆了一件事。”
“我等百家不參與治政,如何推廣自家學說?又如何大展身手?正是因為我們不能參與治政,所以才身陷囹圄。”
“你搞錯了因果!”
秦落衡道:
“我倒不這麼認為。”
“諸子的學說難道只有治政之學?”
“大爭之世孕育而生幾十個學派,每一家或多或少都涉及一定的治政之學,但有幾家真的成了體系?據我所知,百家中唯有法、儒、道、墨四家成了體系,其餘的都不成體系。”
“你們哪來的膽量想治政一國?”
“墨家自墨子身亡後,便一分為三,三家各執一方,墨家的體系也隨之分崩離析,秦墨、楚墨、齊墨,到現在都互不登對,誰又敢讓墨家的人執事?”
“連成體系的墨家尚且如此,何況只涉及部分的其他學派?”
“讓你們的學派主政,只會致使天下動亂,大秦好不容易才平定了天下,又豈會自毀根基?你們想主政一國,非是我輕視爾等,而是你們各家都不夠格!”
四周死寂。
眾人竟皆沉默不語。
秦落衡繼續道:
“你們從一開始就沒有擺正心態,大秦是因法而強,因法而立,你們有什麼資格去不服?去跟法家爭主掌權?而法家何曾刻意輕慢過你們?”
“律法之下,一律平等!”
“正是基於此,像家、縱橫家等學派,才能跟法家、儒家、墨家等大學派受到同等對待,法家從始至終只限制了你們一樣,便是不准你們自如出入地方為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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