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旬鄉亭舍。
秦落衡讓閬和奮去抓達,他自己則去了鄉亭,通知了一下亭長,把亭舍一間舍房當做臨時獄衙。
沒多久。
閬和奮就把人抓來了。
一進到鄉亭,閬就拿著陶壺,大口大口灌著冰涼的冷水,他這跑了一上午,也是口渴得厲害。
喝完。
閬才得意道:
“秦兄,你是沒看到。”
“我抓這人的時候,他死命掙扎的模樣。”
“嘴裡還在那理直氣壯的吼著‘我是走士’、‘我不是什麼搶劫犯’、‘你憑什麼抓我’這些話,不過他那裡爭得過我?被我一把按在地上,繩子一系,直接給抬過來了。”
“不過也給我們累的夠嗆。”
“累死我了。”
閬在一旁呼呼喘著大氣。
奮也不好過,在抱著水罐喝了幾口後,直接躺在了地上,上氣不接下氣的喘著,整個人快累癱了。
秦落衡扶額,一臉黑線。
他是讓兩人去把達叫過來問訊,不是讓他們把達給綁過來,更不是讓兩人把達給抬過來。
抬了快一里地能不累嗎?
在喘了幾口粗氣之後,閬也是理順了氣,開口問道:“秦兄,等會怎麼審?”
秦落衡道:
“等會我來審,你們做記錄。”
“行。”
閬和奮都沒意見。
兩人早就唯秦落衡的話是從了。
從接手這個案子開始,全程都是秦落衡在做主導,若是沒有秦落衡,這個案件,他們兩個估計想破頭都破不了。
這是一間標準的亭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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