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飯之後，姜雨獨自走在園區的綠草步道邊，散步消食，同時給裘厲撥了一個影片通話。

影片接通了，不過手機裡的畫面卻是一片漆黑。

姜雨還以為是自己的網絡卡了，準備關掉影片重新撥過去，沒想到黑暗中，男人低沉的嗓音傳來：“學校環境看起來不錯。”

“不是不錯，是非常好！”

藉著夕陽的餘暉，姜雨將手機橫屏，給裘厲看面前這一望無際的碧綠青草地：“遠處是人工湖，湖邊還有天鵝雕塑，這邊正前方是我們的藝術大樓是高層辦公的地方，後面幾棟樓是舞蹈教室樓。”

“這很好。”

“裘厲，你在家裡嗎？”

“嗯。”

“你那邊怎麼這麼黑呀？沒開燈嗎？”

他似乎輕笑了一下，嗓音性格：“你影片來得不是時候。”

“為什麼？”姜雨看了眼螢幕上的時間：“這才七點啊，沒到睡覺的時間，你不會睡這麼早吧。”

“沒睡。”

“那你關了燈在做什麼？”

“……”

“你把燈開啟，讓我看看你？”

“……”

見他不應，姜雨又喚道：“裘厲？”

良久，裘厲才勉強說道：“先掛了，等會兒我給你撥過來。”

“不行！”

見裘厲稍有這般支支吾吾，她很是放心不下，非要追根究底了弄明白：“你到底在做什麼！”

“不好說，掛了。”

姜雨隱隱帶了幾分怒意：“你是不是又在自殘？你忘了答應我過什麼！”

“沒有。”裘厲迴應：“沒有自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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