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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桐愕然地張了張嘴,沒有著急回答。
她想起自己剛才被晾在諮詢室差不多二十來分鐘,這點時間足夠父親和容慎聊些什麼了。
而且,她來到接待室時,隱約感到氣氛的凝滯。
只是那會兒她心情愉悅,刻意忽略了室內的異常。
安桐靠著椅背,與對面的父親四目相對。
她沒想撒謊,實話實說道:“沒什麼特別原因,就是想嫁給他。”
報恩也好,貪圖他的治療也罷,歸根結底,結婚都是她先提出來的。
安襄懷深知女兒患病,與他當初一走了之有著密不可分的聯絡。
可作為父親,事關女兒的終身大事,他又不能任其不清不楚坐視不理。
“那你知道,容慎是怎麼同我說的?”
安桐放在膝上的雙手瞬時絞緊。
不待她解釋,安襄懷平靜的語調問道:“桐桐,你有沒有想過,和他在一起,究竟是喜歡還是因為病情導致的依賴?”
這事兒說簡單也簡單,說複雜同樣複雜。
麻煩就出在容慎與安桐的身份上面。
拋開一切不談,心理醫生與病患之間產生情感糾葛,這本就違背職業道德。
就算他們當初的病患關係不夠純粹,容慎卻實實在在的以心理醫生的身份得到了安桐的認可。
這份認可,源自於安桐對他醫生身份的信賴。
心理疾病的成因本就複雜,病人對治療師的情感依戀也叫做“移情”。
即便他們領了證,恐怕連容慎自己也不能確定,安桐對他的感情究竟是移情所致,還是發自內心的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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