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雲清扭過頭，看著車窗外的萬家燈火怔怔入神，沒有情緒，只是單純地看著，在這個普通而又特殊的夜晚去追憶那個人留在他生命中的東西，他和張昊他們一樣也需要成長。

“咚咚咚！”

“砰砰砰！”

“為什麼！為什麼！醫生！我麻煩你告訴我，警方的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那裡！張雲清為什麼會出現在那裡！”

蝰蛇說著將手中的一個花瓶狠狠地砸在了地上，這是他從樹林回來後砸壞的第二十七件東西。

醫生掃視了一眼整個房間，將頭壓得低低的，面對盛怒的蝰蛇就連他也小心翼翼的，而且他比誰都清楚趙琳對蝰蛇的重要性，這一次蝰蛇是真的怒了，這種時候沒人敢去招惹這個瘋子。

“啪！”蝰蛇又砸碎了一個花瓶，衝著醫生怒喝道，“你啞巴了，我讓你說話！”

“事情恐怕沒有我們看到的那麼簡單。”醫生略作思考後說道，“今天下午在工地的時候我們冒險出面就是為了利用周海波對你的仇恨心理引他上鉤，也以此預防他跟警方勾結，再加上今天的案子也能幫我們牽制大部分的警力，而且今天又是除夕，警方的人手不足……”

“這些我都知道，說你的結論！”

“從晚上警方的反應速度和周海波死前對警方的態度來看，周海波恐怕一直都在張雲清的掌控之中，而且他自己的內心也在張雲清的影響下起了不小的變化，否則他也不會完全聽命於警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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