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拉攏，而是對付、是報復。”張雲清斬釘截鐵道，“我們之前關於拉攏周海波的分析很牽強，如果我和莫妮卡的想法沒錯，蝰蛇在對趙婷下手時就已經懷疑甚至是知道周海波是臥底了。”

“哦？”

“我都讓你把結論告訴他們了，這麼麻煩。”莫妮卡輕笑道。王羽佳咬了咬牙，沒有搭理莫妮卡，只等張雲清解答她心中還存在的那些疑惑。

張雲清也感覺解釋起來有點麻煩，似乎聽取莫妮卡的建議直接公佈結果反而更容易讓大家理解一些。

張雲清撓了撓頭，更換了一下思路，說道：“關於這個案子我們無法弄明白的地方有兩個，第一，蝰蛇為什麼要用這樣的方式對付趙婷，而不是直接把人殺死；

第二，為什麼案件的最後蝰蛇會讓趙婷自殺而不是親自動手殺害她，而趙婷為什麼又會自殺……”

“因為蝰蛇有過被人性侵犯的悲慘經歷。”見張雲清還在引導大家的思路，莫妮卡索性直接將結論說了出來，這簡單的一句話卻是聽得王羽佳幾人目瞪口呆。

蝰蛇，那可是蝰蛇啊！那個神秘、歹毒、陰冷的殺人魔頭也有過被人侵犯的經歷嗎？這的確讓人難以置信！

“是的，莫妮卡沒說錯，這也是蝰蛇用這樣的方式害死趙婷的原因。”張雲清對莫妮卡的話表示認可，並詳細解釋道，“因為有過如此悲慘的經歷，蝰蛇既痛恨那些給她帶去傷害的人，又痛恨她自己沒有保護好自己，還痛恨她的人生境遇讓她走到了那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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