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類營銷團隊會利用醫院提供給他們的一些優惠條件來吸引消費者，例如零首付貸款整形之類的。他們的主要客戶來源是從事網路主播和夜店相關工作的女孩。所以在調查陳楠整容的事情時不要忽略了有沒有中間的介紹人或者營銷人員……”

慕星月知道有很多話是張雲清想讓她轉達給慕晚晴的，便衝著張雲清重重地點了點頭。

“雲清，你說的這種營銷團隊好像傳銷。”王羽佳聽完張雲清的話微微皺眉說道。

“可不就是傳銷嗎？”張雲清嗤笑道，“傳銷的三大特徵，一是介紹加入、二是組成網路、三是複式計酬，三個特徵這些營銷團隊都符合，就差成功學演講和強制性培訓了，呵呵。”

“正規的整形醫院也這麼幹？”張昊驚訝道。

“我不是說了嗎？別說是那些正規的整形醫院了，一些上市集團旗下的整形醫院也這麼幹。”

“錢吶，你這殺人不見血的刀！”張昊念著歌詞感嘆道，聽得慕星月滿臉黑線，心想張昊怎麼也學著陳江念歌詞了，真是物以類聚啊，要不怎麼都說他跟陳江是相聲搭檔呢。

接下來張雲清對死者陳楠做了一個全面的側寫畫像，又談了一點和1.21碎屍案有關的事情，跟著就談到了今天下午他和何淼見面的情況。

談起周海波的事先前還十分活躍的聊天氛圍一下子變得凝重了許多，老周的存在如芒刺在背，始終讓人坐立不安，儘管刑警隊那邊並沒有放棄一直在找周海波的殺人證據，但現在還沒看到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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