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張雲清給陳江打了電話過去：“你們審訊彭毅三人的過程都錄下來了嗎？”

“都錄了啊，你要看嗎？”

“嗯，把錄影資料帶去多媒體放映室，我一會兒就過來。你要是有別的事把資料放在房間裡就行。”

“好的。”

冬天的天楓市黑得特別早，下午六點半天就黑盡了。王羽佳幾人相繼回到警局，忙活了一天，收效甚微，兩天時間不足以把手上的工作調查清楚。倒是張昊和付曉宇仍在外面調查馬斌最近的行蹤。

王羽佳讓肖青幾人去吃飯，自己陪在張雲清身邊看了一會兒審訊彭毅三人的影片錄影。

“感覺如何？”又一遍錄影看下來，張雲清扭頭問道。

王羽佳將雙手抱在胸前，一邊思索一邊說道：“審訊過程沒有問題，問什麼答什麼，看不出有說謊的跡象。遺憾的是所有事情都是彭毅在處理，而高遠兄弟對很多事情都不知情，否則我們可以從這兩個人身上開啟突破口，而彭毅接受過專業的反偵察訓練，我也無法確定在接頭人的問題上彭毅有沒有說謊。你呢？”

“我也看不出來。”張雲清緩緩地搖了搖頭，“你仔細留意一下彭毅在審訊過程中的坐姿，給你什麼樣的感覺？”張雲清說完又將影片給王羽佳重新播放了一遍。

“感覺他很放鬆……”

“沒錯，我也有這樣的感覺。審訊剛開始的時候彭毅在審訊室裡獨坐了一小會兒，雖然也是一副正襟危坐的樣子，但他的肌肉很鬆弛，神情也顯得格外的輕鬆，這樣的神態一直保持到審訊結束，沒有絲毫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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