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油頭粉面的小子就是張雲清嗎？”男子頭也沒轉道，簡單的一句話卻透著威嚴和不容人迴避的氣勢。他就是虎牙特警隊的總隊長蔣山，王強的生死兄弟，人送外號“蔣老虎”。

“是的蔣總。”孔宣恭敬道。

“哼，王強那老混蛋好死不死搞了個什麼積案偵破小組，人沒幾個，倒把主意打到老子頭上了。上面那些人也是吃乾飯的，竟然同意了。孔宣，我讓你們安排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嗎？”蔣山憤憤地說道。

“大部分事情都安排好了，幾個小隊的隊長我都打發去食堂幫工了。稍微優秀一點的隊員我也讓人安排帶出去訓練了。就‘小混蛋’麻煩一點，我們隨便找了個理由關了他的禁閉，還在鬧情緒呢。”孔宣笑道。

跟隨蔣山多年，孔宣很清楚蔣山和王強的感情，他倆是警校同學，在學校時就鬥個沒完，畢業後到了天楓市警局又繼續鬥，別看他們鬥了這麼多年，誰也不服誰，還經常打嘴仗，但私底下的關係卻是親如兄弟。所以孔宣在這件事情上也不便參合，任由蔣山在他面前發牢騷。

聽孔宣提到了“小混蛋”，蔣山又哼了一聲，說道：“那小子就是一根筋，老老實實待在我們虎牙不好嗎？我蔣山難道還能虧待他不成！那混小子一心想要調部門，真是想把老子氣死！”

“沒辦法，當初我們把他從A軍區的狼牙特種部隊挖出來的時候就曾許諾過幾年後讓他轉到刑偵部門去。這小子從小就是個偵探迷，要是讓他知道張雲清來了我們虎牙，估計用不著張雲清開口他就屁顛屁顛跟隨了。不過蔣總，我們這麼留也不是辦法，留得住他的人也留不住他的心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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