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雲清不動聲色走到新書展櫃前，取下一本《老李與人生》。這本書包裝精美，售價高達49.9，在出版業有一個共識，超過30塊的新書不容易賣出去，而這本書的銷售確非常火爆，足見李承輝在本土的影響力。

書的封面是李承輝坐在椅子上的照片，他身體微傾、雙手抱拳放在膝蓋上，目光深邃而悠遠，透著一股難以言喻的魔力，就像可以和讀者對話似的。腰封上是一些推薦語，張雲清直接略過，翻開了扉頁。

在李承輝的自序中，張雲清了解到了這本書主要講述的內容，是一些李承輝的生活經歷和生活感悟，這一點貼近他在電臺節目中的個人形象。張雲清發現了李承輝引用的一句詩，覺得有意思，在嘴裡反覆咀嚼。

“沒有道義能夠審判不羈的靈魂，甚至良知也對不住自由的追求……沒有道義能夠審判不羈的靈魂……道義、審判、良知、自由……”

就在這時一個陌生的女聲在張雲清身旁響起：“這句詩出自詩人侯馬的《麻雀。尊嚴和自由》，作者把這句詩用在這裡或許是把自己比作了追求自由的麻雀……”女聲說著將整首詩默唸出來：

一出門就能看到親戚和麻雀。

沒有深切的鄉村體驗就不知道卑微的麻雀多有尊嚴。

有誰見過：籠中的麻雀只有踢翻的米盅和一具橫倒的屍體。

抓過雛雀的手會終生出汗，拿不穩刀劍。

它離人類最近了，但永遠是鄰邦、絕非家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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