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心理學的某些研究成果來推斷,他應該是說過幼稚的話,所以才會擔心自己以前是否幼稚。大腦經過一輪電光火石般的運轉,他能夠想起的最可能的幼稚的話大概是:他感覺他像少年維特,她像綠蒂,或者乾脆就是他希望她是綠蒂,他是維特。不過,他很快就否定了這一點,並自信這種想法頂多曾經是他內心的隱秘意思,他絕無可能那麼直白地把這層意思寫在信中。他覺得自己也許幼稚,但還不至於愚蠢,幼稚和愚蠢是性質不同的兩碼事。直到想到這裡他方才釋然,重又找到剛才丟掉的美好感覺,猶如一個誤以為自己沒穿衣服的人低頭一看,發現自己原來還套著個卡通小丨內丨褲一樣。
“哎,那些信,你沒留著吧?”他試探著問她,既希望她把那些信都銷燬了,免得留下那些可能是很矯情的讓人感覺很難堪的東西,又隱約地期盼著她能把信都保留著,如此那將是他永遠的榮幸。
他猜測不出真實的結果,因而變得更加好奇。
“你放心吧,你的信我當然會珍藏起來了,”她調皮地笑了,上下扇動了幾回黝黑上翹的睫毛,嬉鬧著迴應道,如同被釘在樹枝上的蝴蝶掙扎著想要儘快逃走一般,“不過呢,我最終還是會銷燬它們的,因為再珍貴的東西也不可能永遠留著,無論你有多麼不捨得。況且,這種東西留給不相干的人看又有什麼意思呢?恐怕是隻能是白白地增加不必要的煩惱和誤會罷了,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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