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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抹粉只能塗白,沒法讓面板更細膩、反而會遮住年輕婦人面板上的光澤。羊徽瑜應該沒有抹粉,從她細膩光滑的臉看,年紀可能也就二十出頭。
秦亮雖然也沒滿二十五歲,但他的閱歷可遠不止二十五年。他已察覺,這少婦在說、讓她等死那句話之時,情緒比之前憿烈許多,顯然是有衝動的心情在裡面。
直覺上判斷,羊徽瑜只是在傾述某種情緒,而非深思熟慮打算為司馬家殉葬。再說司馬師都跑了、還沒死,她急著殉什麼?
無論如何,這麼漂亮的年輕婦人,被人一刀砍了確實可惜。
秦亮站在她側邊沉默了一會,看到她寬大厚實的淺紅交領深衣被撐起的狀況,不禁想起了之前在金鄉公主那裡看到的風景。以此時的服飾,並沒有文哅、故撐不起來,只要不是夏季特別薄的衣裳,大多婦人的哅襟看起來都很平;只要穿著衣服能看出來的婦人都有貨。不過只是擁抱就能感覺硌的人,除了玄姬、也就只有金鄉公主了。
之前在金鄉公主那裡,秦亮的心情被弄得不上不下的。金鄉公主不能動,但這羊徽瑜算是戰利品,應該問題不大?
秦亮看了一眼她略厚的光滑朱唇,又看向她髮際線上的絨發,烏黑秀髮與玉白肌膚交界之處、總有一種讓秦亮遐思的意象。他的腦子有點混亂,眼前是陌生的美人,腦子裡又不想起了看到的金鄉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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