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十一點半。

報告結束，一行人和張正一起，向著食堂的方向走去。

然而，還沒走出兩步，白凡剛剛出門，學生們一股腦的擁了上來，你一言，我一語，充滿著興奮，言語清一色的一模一樣，那就是想要白凡的簽名，合影之類的，甚至一部分紙和筆已經準備好。

就等著白凡上手。

剛剛的一下子上來，最起碼有十來個學生，在四面八方繞上來。

嚇得原本在旁邊看著的方舟連忙護在前面，生怕出什麼差錯，下一秒，拉著白凡往後退了兩步，眼神示意了一下週圍，接著，一些國A戰士悄咪|咪的靠近，把白凡圍在中間。

面前黑壓壓的學生裡，搞不好，群眾裡面有壞人呢！

這一點，方舟必須得考慮，他不能去賭！那他現在是國寶。

出了差錯，他是擔待不起的！

接著，看著大家這麼熱情，白凡毫無疑問，淪為了一個無情的簽名機器。

一遍一遍的籤，一遍一遍的合影。

最後結束的時候，已經麻木！

臉都有點僵硬。

“我去！”

“這籤個名……比我拉一場實驗資料都累，不，比一晚上的實驗資料分析都要累，兩邊都不是一個量級上的呀。”

“看來，以後不能再這麼幹了，出來的話得悄咪|咪的。”

白凡自顧自的甩了甩手，稍微活動了一下，有些感慨的自言自語。

“白凡，這一點上，就恰好體現你在年輕高校學生心中的地位了，剛剛的這個場景，這可不是一般科研工作者能達到的，估計也就是碩果僅存的那幾位老院士，能到這一步，就拿我來說，學生們跟在後面的排場也沒這麼大呀，你就自個背後偷著樂吧，要不怎麼還有一個新的稱號白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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