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結束之後,陳雲甫單獨留下了楊士奇。
留下的原因後者心知肚明。
激動之餘還有些緊張。
“一旦德里拿下來,你就要去印度做王了。”
陳雲甫說這話的時候,語氣有些感慨,還有些不捨。
“你我君臣相識,自洪武二十五年至今,十四年了。”
“臣蒙恩擢為大王秘書,侍駕近前,大王與臣亦君、亦師。”楊士奇垂首作揖,亦是語帶憂悵:“臣還是更想留在南京,繼續侍奉大王。”
陳雲甫無聲笑笑,嘆息間撥出一口酒氣,言語道。
“去吧,過兩年孤會去印度看你的,那個地方事關中州五百年基業,除了你,讓誰去孤心裡都不踏實,你是孤手把手帶出來的,只有你,能替孤看好藏州。”
楊士奇長身而起,隨後拜下身來頓首說道:“臣,定為大王肝腦塗地,求報大王恩澤之萬一。”
“起來,快起來。”陳雲甫走過去扶起楊士奇,替後者抻了抻衣襬,含笑道:“孤信,孤最信的就是士奇你了,坐。”
兩人重新落座,陳雲甫看向楊士奇問道:“和孤說說,去了印度之後,你打算怎麼做。”
後者斟酌著,慢聲言道:“清丁、重教、抑學、擴產、興建。”
陳雲甫面無表情,只是從鼻音中嗯出一聲來。
“繼續說。”
“臣去藏州之後,第一件事便是清查丁口,釐丁之計為國之根本,弄清楚印度到底有多少丁口,生活習性如何、生活方式如何,臣才好對症下藥的進行施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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