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本官這是養了一條白眼狼啊。”
一身睡袍的陳雲甫呵呵冷笑,不遠處,站著瑟瑟發抖的黃子澄。
後者思來想去都覺得齊德這想法太危險也太不靠譜,他和齊德本身又不是什麼多好的兄弟手足,最多也就勉強算是志同道合,僅限於削藩。
為了一個削藩的事,就和齊德聯起手來打算扳倒陳雲甫?
腦子有坑才會去幹這種事。
“本官當年把他從通政使司調往左春坊擔任皇孫的講師,這是送他的功績,今年太子爺登基,允炆殿下就是太子,他身為講師,還怕將來不能位列三公?
誰能想,倒是本官攔了他的晉身之路,他要除掉我,呵呵。”
“明臺息怒,尚禮他也就是喝醉了,一時糊塗。”
“扶不上牆的爛泥,他的愚蠢本官早多少年就知道了。”
看著黃子澄,陳雲甫不屑一笑。
你也是個臭皮匠,你們倆比起來,誰也好不到哪去。
“行了,這事本官知道了,你這份人情本官心中給你記著,回去吧。”
“是,門下告退。”黃子澄退步要走,復又進言道:“明臺可千萬不能去遼東啊。”
“本官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辦好自己的差事就好,什麼都不要管、什麼都不要說。”
揮退了那黃子澄,陳雲甫笑了起來。
“齊德啊齊德,呵呵。”
熄燈睡覺,初八上朝。
“有事序奏、無事入班。”
吉祥提著氣,志得意滿的喊出這句唱詞,御階下,大理寺審刑司司丞邵子恆站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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