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完飯,齊德便告辭離開,太子府內只留下了陳雲甫。
“兵部奏事……”
陳雲甫捧著奏本打算彙報工作,被朱標開口喊住。
“這些事等等再說,剛才齊尚禮說的事,你怎麼看。”
“啊?”陳雲甫佯裝糊塗:“什麼事?”
“撤藩。”
朱標裹著厚厚的棉被靠坐在床頭,講道:“比如說,先把老五留下來,就不要回去就藩了。”
大哥,這種要命的問題是我能回答的嗎。
陳雲甫心裡直叫苦,但也知道依朱標的心性脾氣,他問這個問題並沒有存什麼壞心思。
若是真計較,齊德都走不出太子府的大門!
“這個、這個……”
陳雲甫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朱標就笑了起來:“你小子雖然年少,但誰都知道你機靈的緊,這不,孤問你的話都不打算回答了。”
“下官不敢!”
陳雲甫連忙低頭告罪,沉默了好一陣後才說道:“如今四海已定,北元餘孽也只是苟延殘喘,加上雲貴如今也已收復,更應強化中央的權威。”
說完陳雲甫就不吭了。
他這番話說的其實模稜兩可,分怎麼聽。
如果朱標支援撤藩呢,那麼就可以理解成為了強化中央的權威應該將藩王剪除,如果朱標不支援,那朱元璋這種把皇子派鎮邊疆的行為,不也是強化中央權威的一種方式嗎。
皇子代表皇權,皇子就藩,就是把皇權帶到地方的一種最直觀表現形式。
他陳雲甫講話有漏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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