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審訊的繼續進行,自翁俊博的口中爆出了一個又一個的涉案官員,陳雲甫記到後面,甚至連拿筆的手都開始哆嗦起來。
浙江已經爛透了!
上到浙江左布政使曹岱,下至浙江戶曹司丞竟然一個乾淨的都沒有。
“官場是個大染缸,大家都貪你不貪,誰還敢留著你。”
這就是官場。
你在腐敗的圈子中選擇當清流,那唯一的結果只能是被踢出局。
當曹岱這麼位浙江一把手帶頭腐,那就沒幾個乾淨的了。
“喻金閭呢,他也涉案了嗎。”
翁俊博說道:“沒有,雖然喻金閭沒貪,但他也不過是明哲保身罷了。”
陳雲甫捏了捏眉心,只覺得頭疼腦脹。
前世時也見過所謂的塌方式腐敗,可像眼下浙江這麼塌方的還真是頭一回見。
這都不能叫塌方了,這簡直就是雪崩。
在這場雪崩中,浙江官場從上到下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
“都記下了嗎?”
邵質起身,長嘆一口氣:“賢侄,咱們該去面聖了。”
“是啊,該去面聖了。”陳雲甫捏著這份翁俊博的筆錄,心頭亦是沉重的很,他並不瞭解朱元璋的為人,但來自歷史書給與的印象,陳雲甫覺得,浙江可能要化作一片血海了。
兩人離開之際,那翁俊博在背後喊了一句。
“雲甫小友,我只有一個請求,那便是懇求陛下放過我的家人,尤其是那一雙孩子,他們都還小什麼都不懂,對我,慢說剝皮實草,便是千刀萬剮我也願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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