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國賓坐在右側一張客席,端起茶杯,低頭吹拂茶湯,問道:“鄭先生是商界前輩,約我來談天,是否有什麼指教?”
鄭雨彤挺著肚腩,腰桿很直,含笑說道:“指教算不上,只是聽聞張先生入了珠寶業,想來一直沒有打聲招呼,便約張先生一起來聊聊珠寶業的事。”
張國賓跟鄭雨彤沒有過商業交情,赴約前來半點都不遮遮掩掩,直接挑明話題相問,鄭雨彤也很乾脆的坦誠直言。
張國賓露出一無所知的樣子,謙虛道:“鄭先生,我幾間小打小鬧的珠寶店,怎麼能同鄭先生的大集團相比?”
“鄭先生的集團若有什麼商業部署需要配合,請鄭先生直言,我阿賓一定竭力相助。”
鄭雨彤方正的臉頰憨笑兩聲,飲茶道:“這件事情是我的錯,未有跟張先生打過招呼,本來按照江湖規矩開金鋪的,每個月要給地頭社團交一筆數,有的社團乾脆就拿乾股。”
“以前在油尖旺的地盤,我就有跟柴先生聊過,一向與和義海情同手足,但自從張先生接手後,底下的兄弟們沒安排好張先生那份。”
“我先向張先生道歉。”
鄭雨彤舉杯將茶飲盡,以茶代酒。
張國賓想起一件事,笑道:“鄭先生講笑,我記得確實有人來找和義海聊過,是我當時拒絕了各間金鋪的保護費。”
這筆保護費的數目其實不大,頂天是一間夜總會兩三倍,而香江夜總會早沒有收保護費的規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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