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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某種程度上,零組是專門為對抗那個組織而建立的,至少絕大部分是。
他們的路只有一條,因此會少很多來自各方勢力的眼睛。相對的,能加入零組的人,會經過無比嚴格的審查。
比如說波本,或者安室透,或者降谷零。
嚴格的背景審查和零組強大的身份修飾能力,讓目前的酒廠也找不到他的破綻。因此,在任務失敗後,安室透面對朗姆的審問安之若素。
事實上,安室透已經打好腹稿,只是用哪個版本的腹稿,他還在猶豫。
“你很放鬆,看來對此次失敗的任務,你已經有很好的解釋了,波本。”
病房裡迴盪著朗姆的聲音,被變音器扭曲失真過,聽不出男女老少。
他被分隔到一間單人病房,走的時候卡沙夏一臉歡欣地向他告別,並祝願他被上司狠批一頓。
“的確鬆了口氣,和卡沙夏在同一個病房簡直是種折磨。”波本說道。
“對於此次失敗的任務,你有什麼解釋?”朗姆問道。
“首先,我辦事不利,沒有做到隨機應變。”作為開場白,安室透先檢討了一下自己,“但是,我覺得卡沙夏有問題。
他沒有真心想完成任務。”
…………
“……我承認,先生,此次任務失敗,我有很大的問題。”
川上濟虛心檢討,表情真摯,就和研究所被炸上天后如出一轍。
面對最頂頭的上司他還是很會坦然認錯的,為了場面更莊重,川上濟套了一件超大號病號服,藥膏把面板和布料粘黏起來的感覺讓他汗毛倒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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