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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如此,那位研究員的家屬已經轉移到安全地方——按照赤羽裕也的口供,他留下的秘密資料只有山北直子才能解鎖。
所以組織再怎麼報復都無能為力。甚至以組織現在的瘋狂勁頭,安室透估計那份資料很重要。
說實話,其實規避組織的報復很簡單,不插手即可,冷眼旁觀組織的無能遷怒,冷眼旁觀無辜者的死去。他們公安也不會犧牲這麼多人。
反正每時每刻東京都有人因街頭火拼、謀殺案、甚至自殺而失去生命。這些孩子比起來沒有任何特別之處。
只是在思考這些的時候,安室透總是難以抑制地想到香取美惠,那個曾經和他有過合作,卻在白鳩事件裡被自己人推出去送死的女公安……從而又想到蘇格蘭。
安室透能容忍自己被利用欺騙,甚至在必要的時候淪為棄子被拿去交換更大的利益,但是他不想看見這些事情發生在其他人上。
“受害者差不多都醒了,對嗎?”回過神來,安室透問道,“我們應該可以開始採集口供了。”
他已經看完被帶走的人質的資料,警方也已經派出人去安撫雲谷愛和中大一輝的家人。
而“死掉”又趁機劫持風見裕也的景川真理也被找到——只找到了屍體,這位可憐的老師在昨晚就被殺死了,而組織的人替代了她的身份。
能做到這點的只有組織裡的貝爾摩德。
風見裕也回答道:“都醒了,根據我們的核實,他們都是帝丹初中的孩子們。不過其中一個名叫工藤新一的孩子表現得……嗯,不像個初中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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