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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格蘭被送進醫務室時,還處於“被刑訊”的恍惚狀態,但與此同時,他知道自己是清醒的,清醒得腦袋發痛。
這種感覺很奇妙,就像是在做清醒夢,明知道自己在夢裡卻無法醒來。
在審訊的時候,蘇格蘭面對琴酒刁鑽的問題難以控制住自己回答的慾望,卻又能不吐露重要情報。
和蘇格蘭想的一樣,川上濟還有最後的底牌。在天台上,那針打進他血管的藥劑能夠抵禦組織的自白劑。
而面對琴酒問他的,關於黑麥威士忌的問題,蘇格蘭含糊地按照川上濟告訴他的回答:
“黑麥嗎?我不知道……他看上去的確想殺死我,我不能坐以待斃,在他登上天台時,我就和黑麥威士忌打了起來。一片混亂……然後,然後卡沙夏就來了。”
琴酒問了幾次,蘇格蘭的回答都顛三倒四,在一次次反覆下,從一開始的“可能想殺死我”變成了“我也不確定”。
如果明確地告訴琴酒,黑麥威士忌想殺死他,很可能給後者惹麻煩。
無論如何,黑麥也做了冒著生命危險保下他的決定。哪怕和川上濟串供,蘇格蘭也不能把黑麥威士忌的路堵死。
蘇格蘭閉上眼睛。
醫務室的燈光比審訊室的溫柔多了,但依舊刺眼。
他現在躺在床上。
有靠近的腳步聲,接著蘇格蘭感覺到左手手背的輕微刺痛,有人給他掛上了水,應該是醫療部的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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