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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無憐奈從昏迷中醒來。
她睜開眼,看見病房潔白的天花板,半透明的藥水瓶,以及流進她血液裡的點滴,窗簾拉著,不知是白天還是夜晚。
槍傷的疼痛以及父親扎進她脖頸的自白劑,讓水無憐奈登上琴酒的保時捷時就昏迷過去。
昏迷前,她看見琴酒把卡沙夏銬住。
對了,那場爆炸……
那些不堪回首的記憶終於衝進腦海。
父親……水無憐奈想哭,但是眼球已經風乾,似乎已經有一千年未受過水分浸潤。她哭不出來,甚至呼吸加重都會感到口腔被異物擱得發疼,因為她插了鼻飼管。
鼻飼管證明她昏迷的時間很長,有好幾天。
在尹森本堂決定犧牲自己後的計劃裡,水無憐奈的傷勢會讓她無法在第一時間接受審訊。
而就在這點時間差裡,尹森本堂的證詞已經能夠證明水無的清白,因此水無醒來時將不用擔憂這些問題。
在甦醒後的半個小時,她接受了琴酒的審訊。
好在尹森本堂這一部分的計劃有所偏移,但偏移得不大。在卡沙夏的證詞裡,水無憐奈是純粹的受害者,雖然卡沙夏認為這名漂亮的主持人有些可疑。
因此,這次審訊比水無憐奈所想的要輕易,只是反覆的、不依不饒的盤問。
她呆滯地,一遍又一遍地重複那些回答,當然每次回答也不完全一樣,人類的記憶並不可靠。
父親曾教過她,遇到這種場面該如何回答,該怎樣應對。水無憐奈那時候學得很認真,但她從未想過,真有一天能用上這些答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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