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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死透了琴酒,連渣都不剩呢。”川上濟輕笑,他吊兒郎當地拉扯著手上的鐐銬,“順便提一句,你沒資格審訊我呢。”
“死透了?”琴酒冷笑,“你當我傻?”
“沒沒沒,大哥。我相信你很聰明。”
扳機被扣下,子彈擦著川上濟的臉頰而過,打在審訊室的牆上,留下深深的彈孔。巨大的聲響在狹小的空間反覆迴盪。
類似的對話已經重複了很多次。
川上濟如實交代了他是怎麼殺死阿馬尼亞克的。當然,琴酒這人多疑到寧可戕害忠良也並不相信川上濟的交代。
川上濟也知道,這件事很難搪塞過去。
擅自審訊和處決臥底沒什麼,雖然不符合規矩但川上濟有這樣的特權。
真正難以解釋的是那枚炸彈,阿馬尼亞剋死無全屍,沒有屍體,就沒有證據。
“死無全屍最好造假。”琴酒冷笑,“為組織效力十多年的阿馬尼亞克是臥底,你自然也能背叛組織。而且你和那個老鼠關係不錯。”
“那是以前,現在我最討厭的是他。”
“誰知道你是不是把老鼠偷偷放走了?”
“說真的,琴酒。我要真想這麼做,你們不可能察覺到。貶低我的忠誠度可以,請不要侮辱我的水平。”
被子彈劃破了臉頰有點癢,川上濟伸出舌頭,輕輕舔了舔流到嘴邊的血。
很濃的鐵鏽味,還有點甜。他感受到胃部的輕微痙攣,不合時宜地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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