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高懸,蓬船飄蕩於海上。
船蓬內外的三人至此皆無言語,唯有海浪攪動拍打之聲,略顯喧囂。
如此過了半晌之後,那無名野道方才嘆了口氣:
“閣下何必一定要追根究底?
“哪怕你明知道我在這棺材裡,也可以佯裝不知。
“你點倒這船伕,是怕我殺他滅口?
“可如今非要叫破我的身份,又是為了什麼?”
蘇陌回頭看了那掌船的漢子一眼,笑著說道:
“我點倒他不僅僅是怕你殺人滅口……算了,這與今夜之事無關。
“以前輩的處境來看,這閒事還是莫要沾染的好。
“至於一定要叫破前輩的身份,則是對齊家的事情很是好奇。”
“……你不知道,人在江湖,好奇心太重,是要死人的嗎?”
齊聖道微微眯起了眼睛,隱隱鋒芒於其間流轉。
絲絲縷縷的劍氣,哪怕含而不發,也讓周圍海水滾滾激盪,遠非在那船上之時可比。
當時他跟卓青不過是演一場戲。
偽裝成無名野道,手中再用太虛觀的功夫。
那就不是虛則實之,實則虛之,那是鐵證做死,再無餘地。
又何必再以人皮面具,改扮容貌?
此時以本門內功示人,威力卻是不可同日而語。
“前輩是想要殺人滅口?”
蘇陌似笑非笑。
齊聖道冷笑一聲:“你當貧道不敢?”
“我料想前輩未必不敢,但是……卻很難做到。”
“為什麼?”
齊聖道下意識的揚眉。
“……因為你打不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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