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地移動著，墨辰面無表情地看著前方，抓著方向盤的手卻已經冒出了青筋。

……

“唔。”陸果果是被冷水澆醒的，意識一點點地回籠，“好冷。”

“快給老(河蟹)子起來，裝屁柔弱。”粗魯的男聲在陸果果耳邊響起，隨之而來的是一陣拳打腳踢。

“不要，痛。”陸果果掙扎著睜開雙眼，抬頭——一個無比熟悉的臉龐，好不容易消散的記憶重新鮮活起來，“是你？”

“呦，還記得老(河蟹)子。”中年男子一腳踹在陸果果身上，“媽(河蟹)的，你個賤(河蟹)人，你知道老(河蟹)子因為你被弄得多慘嗎？”

肚子上傳來劇痛，陸果果護著身體蜷縮起來，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了。

“一個臭(河蟹)婊(河蟹)子，我呸，幸虧老子的人來的快，要不我這老二就被葬送了。”中年男子臉色越來越猙獰，“墨家少爺就了不起，告訴你，這裡是美國境內，你那個身份屁用都沒有。”

汗水從陸果果的額頭滑下，耳朵裡嗡嗡作響，聽不清男子的聲音，目光所及之處也越來越模糊——隱約的燈光和豪華的裝飾讓陸果果意識到自己在酒店的套房裡。

“告訴你，老(河蟹)子那天受的苦，今天也他媽讓你嚐嚐，我看墨大少爺那麼在乎你，你倆有一腿吧，你說，明天的新聞頭條會不會是墨家兩個少爺上(河蟹)床。”

“不……要。”陸果果仔細地分辨著傳進耳裡的話，好半響才斷斷續續地做出了迴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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