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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女士之前沒有見過易茗。
看到易茗和斐一班的互動,就以為易茗是斐一班的朋友。
能專門讓人過來參加斐廠長的追悼會,想來也不是一般的朋友。
易茗要走的時候,韓女士還讓斐一班去送送。
“不用送了,斐先生。”易茗說,“我覺得您應該好好睡一覺,我這就回去,把您還健在的訊息,告訴我們村長。”
斐一班想起來,他今天兩次和易茗對話。
第一次停留在【聽說您去世了,讓我一定要來送一送您。】
第二次更是被擠兌,【第一次見斐先生的時候,斐先生就是剛剛的氣質。】
沒有任何一句話,是有想著讓人回答的。
這種感覺怎麼這麼似曾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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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曾經有個決策者,在一個叫易家村的地方,就是這麼和大姐說話的。
“不要了吧。”斐一班說,“您還是讓村長覺得我去世了吧。”
不就一個“您”嗎,和誰不會說似的。
斐一班是真的覺著這麼著最簡單直接。
要不然,他也不知道要怎麼面對易存章。
自己說過的話,全都和沒有說過一樣。
再讓易存章知道他還活著,又多一次希望,然後緊接著又是絕望。
何必呢。
就和村長說,已經參加完斐先生的追悼會了。
不就一了百了,對彼此都少一次傷害嗎?
“這怎麼能行?”易茗說,“斐先生明明還和以前一樣。”
“我和以前一樣?”斐一班感覺自己在聽一個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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