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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女人走了。

帶著陳最的紙條走了。

王可可來到了陳最的身邊拍了拍自己的腦袋道：“我怎麼沒想到這招...”

陳最：“什麼招啊？”

“遞紙條啊，早知道我早做了。”

陳最：“這是資訊差，我之前也不確定，交流後才確定。”

王可可嘻嘻一笑：“反正一箭雙鵰，讓瘋女人和西裝男狗咬狗去吧，哼。”

陳最看著王可可：“明明是一箭三雕，說少了。”

王可可：“還有一個啥？”

陳最看了看周圍：“有些話是說給附近的商戶店主與服務員聽的。”

王可可一思量，想到了那一連串嘲諷的話，其中還有一句‘人們需要的不是真相，人們要的是自己想看的真相’，不品不知道，細品之下，覺得真有味道。

她當然不知道，這是2022年在網路上爛大街的話，只覺得陳最還是有文化。

所以，想明白後她故作驚歎：“陳最，這還真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啊！”

陳最：“什麼雲雨的，我撤了。”

“不是，你幹嘛去啊...”

陳最一擺手：“去看熱鬧。”

王可可：“我也想看啊...”

“看屁看...”

見陳最的人影消失在店外的匆匆人潮中。

王可可自己嘀咕著：“這大學生是不一樣哈，這事辦的，真漂釀，自己是該多看書，多看書啊...”

於是，她來到了店內深處，在貨堆裡找出了自己這幾天研究的藏書，一個大黃本，上面四個大字‘翻雲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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