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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封北寒和褚多都分別整理好隊伍,準備帶兵出發剿匪。
唐婉不好在褚多面前暴露自己,便只用黑色的布巾將自己的口鼻都遮住,以胭脂水粉畫了一道、自額頭穿過眼睛的傷疤,頭髮也都以黑布巾纏繞,換上了一身深灰偏青的長袍,挎著小包袱跟上。
幾乎無人能發現她就是安彥。
只當他是一個為臉上傷疤所累的怪人。
這一次剿匪路途遙遠,兩支隊伍差不多在大小路的岔路口處相聚,就在距離大路約莫二里的山坳裡安營紮寨。
兩支軍隊幾乎將山林裡佔得滿滿當當,男人們都三三兩兩的靠在一起睡覺。
唐婉緊了緊身上的小包袱,摸出一個小小的爪鉤,掛上最為粗壯的大樹枝丫,慢騰騰的爬了上去。
幾個士兵圍著篝火,見狀忍不住罵:“哈赤,大晚上的你爬樹做什麼!”
哈赤是她在外的第二個化名。
唐婉努力爬上樹枝,找了個安穩的姿勢坐下來,又拿了麻繩將自己和樹枝牢牢綁住,以免自己摔下去,對著地上的幾個人嗤笑一聲:“你們幾個,汗味太重了。”
而且士兵都是男人,她可不能和男人們睡在一起。
幾個士兵嘲弄她跟安彥一樣矯情,但很快,他們就開始說文人都是這般矯情的,反而是哈赤這款會爬樹的還有趣點。
唐婉並不介意這些人將她當做談資,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綁住自己的腰,靠在樹幹上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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