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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尼瑪,這個社會真是醜惡啊,這特麼就管我叫‘弒君者’了?我殺的明明是變異者,徐泰來變異了,我家大寶貝和李太虎親眼所言,寶貝兒你說是不是?”
深夜十二點半出頭,中州禁行區的鐵軌旁,趙九州站在車廂旁,懷裡摟著安安,對奉命前來擦屁股的金沙幫幫主雲忠君抱怨道。
雲忠君當然沒辦法說不是,而且他確實向李太虎求證過,徐泰來當時確實是已經變異了,可他也只是個地方官兒,趙九州這種級別的人物,攤上徐泰來這種程度的官司,這種事情,就算他是雲逐北的親兒子,也不敢隨便亂開口。更何況他並不是雲逐北的親兒子,他只是雲逐北的四弟而已,奉命留守老巢的雲家小字輩罷了。
剛剛過來之前,他就已經和雲逐北透過電話。
雲逐北的意思,是“暫先觀望”,這四個字,就特麼很耐人尋味了。
明顯是需要靠趙九州撐場子的雲逐北,又不希望趙九州往上爬。
不過想想好像也不是沒有道理。
現在徐泰來死了,等到明年一月份,上臺可能性最大的人,豈不是就變成了他大哥雲逐北?
那麼要是雲逐北上臺,他肯定是希望能像馬爾西的前任孫盟主一樣,活到老、幹到老。有了這個前提,雲逐北肯定不希望趙九州中途跳出來,哪天就突然取代了他的位置。
眼下對雲逐北來說,最好的情況,肯定是一方面他能利用趙九州名義上欠他的人情和效忠,奪取盟主之位,另一方則牢牢摁住趙九州的翅膀,讓趙九州飛不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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