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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辭故意徒手接箭,將事情鬧大。
往小處看是有人挑起兩軍不睦,意欲在燕軍中暗殺鎮北王。
往大處看則可以視為有人要暗害的是應無臣這個主將。
見了血的事情,輕易都不能善了。
這樣一來主動權都在應無臣手上,無論他如何嚴懲,都不會落人口舌,令有心人煽風點火。
這也是君辭最終的目的。
她的男人,怎能輕易被人陷入兩難之境?尤其是以她做局。
帳內寂靜無聲,袁聰單膝下跪,垂首不語,維持著抱手的動作宛如泥塑一動不動。
香爐若有似無的白煙聚聚散散漂浮,熟悉的清香甘冽如舊。
細長指尖輕輕貼在香爐邊緣,溫熱順著瑞獸浮雕紋路沿著指節蜿蜒入體,君辭垂眸片刻:“袁將軍可知,今日我若不受這點皮外傷,局面又當如何?”
袁聰是個極其聰明的人,他口中的幾位兄長所做之事,無疑是在試探應無臣的底線,他們仗著與故去王爺並肩作戰過,欲要自抬身價,他們不過是還未真正接觸過現在應無臣的手段罷了。
當年那個不拘小節淤血戰場,格外在意將士,對將士無限縱容的小王爺早已死去。
至今主公都不願改名,就是代表著現在活下來的是全新的他。
他已經是個合格的政客。
鐵血陰翳,不容違逆。
他們今日之舉,無疑是自尋死路。
他們敢這般做,也是以為應無臣初握大權,多要依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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