幷州,井陘關以西三十里,黃巾軍大營。
韓信已在一人多高的幷州輿圖前佇立半個時辰,眉宇間積鬱的陰雲依舊沒有散開的跡象,隱隱的還透露出幾許掩飾不住的疲態……
這回幷州突圍,他感覺到了一股以前從未有過的有心無力之感。
以前統兵作戰,無論敵軍如何強大、無論局勢如何不利,他都總能很快找到破敵之法!
那種指揮大軍如臂指使、恣意揮灑近乎所悟不能的順暢感,就像是他擁有一種旁人所不具有的兵法天賦,令他總能一眼就看到戰局的關鍵、敵軍的破綻。
而這一回,他的天賦卻像是蒙上了一層深切的陰影,看什麼都像是霧裡看花、看什麼都像是荊棘密佈……
他無法再像以前那樣乾脆利落的作決定,一步慢、步步慢,本就於他不利的局勢,就在他的遲疑當中持續惡化,反饋給他更加沉重的壓力。
現在他越來越覺得自己像是一隻深陷蛛網的蟲蟻,明明掙扎只會令束縛越來越緊、只會令敗亡之期越來越近,卻還在費盡心力的拼命掙扎。
‘難不成當真是漢王的運勢克我?’
韓信疲憊垂下眼瞼,心下不甘的捫心自問道:‘還是說漢王真就是天定帝王,與大漢爭鋒就是與九州氣運為敵?’
這兩個疑問,並不是第一次出現在他心頭。
但很顯然,他以前得不出答案。
這次同樣也不可能有答案。
他提起漿水壺大口吞嚥了幾口,強大起精神來繼續死磕輿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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