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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鳳鳴無語凝噎,頓了半晌兒,他理智分析,“就算宴清河是個行事有準則的人,可他與你有什麼關係?”
“你與他,連最基本的同伴都算不上吧?你覺得鬱意這麼一個人站在面前,他還會看得見你嗎?”
見謝秋研還要辯駁,陳鳳鳴打斷她的話,“不要說你醫者仁心,她濫殺無辜。鬱意殺的人,還真沒有幾個是無辜的。宴清河的行事有準則,難道鬱意就沒有嗎?”
“那場血色殺戮你忘了嗎?”謝秋研不敢相信陳鳳鳴會為鬱意這般辯解,十分不理解。
陳鳳鳴:“在你的眼裡,是不是別人可以殺鬱意,鬱意不可以殺別人?”
這話太重了,壓得謝秋研無法辯駁。
“從始至終,鬱意就表明了一點。別觸碰她的底線,她殺的人,是觸碰了她的底線的人。我不希望有一天,你觸碰她的底線。巫楚我已經保不住了,可你還可以抽身。為了一個連正眼都沒有看過你的男人,不值得。”陳鳳鳴秉持著相識許久的情誼,認真勸導。
不等謝秋研再言,他與她擦肩而過,只留下了一句話。
“既然知道她殺心重,那就離她遠一點。”
他走了,原地就只留下了謝秋研一人。
腳下泥濘的血土似是從腳底滲進了血管,謝秋研只覺得全身很冷……
——
柳蒼傳來訊息找到宴清河的時候,他一身黑衣幾乎被血浸溼。他在盤腿打坐,身前懸浮著一塊空間石,四周是人類的殘肢斷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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