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鐵的廢了太子。無論寧王事前上位的呼聲有多麼高,經過此番事件後,荒淫、苛酷之類的標籤已經被牢牢訂在了他身上,再也撕不下來。很快的,朝野風向立轉,原本追逐奉承的官員們一個一個重新端起了觀望的態度,而寧王一系的核心人物們,從崔氏到程氏,雖暗惱埋怨,卻因綁死在一條船上,也只得想盡一切辦法去壓制物議、重新聯絡拉攏百官,希望依舊能順順利利把寧王扶上太子的寶座。 時間是平息一切的良藥,再轟動一時的事件,過了十天半月、乃至數月之後,總會慢慢淡去。但這只是表面上的,或者說,只是民間輿論的。登聞鼓事件於寧王一系所帶來的不利影響,在看似平靜的水面下依然慢慢發酵、膨脹。並且更糟糕的是,群臣們彷彿忽然驚覺,除了兩個針尖對麥芒、本事太大叫人不省心的大兒子、二兒子,皇帝還有個安靜的過分的小兒子,雖然沉默低調,比起那兩位來,卻是溫和寬厚,善良務實,叫人想不生好感都難。 漸漸的,齊王聲譽漸隆、支持者日眾,不過數月功夫,竟與寧王隱隱有了分庭抗禮之勢。然而這一切對齊王來說卻令他不安到幾乎成為負擔,他的談吐行事愈發低調起來,也不與朝臣們往來,甚至私下裡央著昭寧帝請求被外派——“兒臣實在不耐煩這些往來客套,您還是放我回乾州繼續農事吧!”昭寧帝哈哈大笑之餘,反倒第一次換了眼光正視起這個原本一直被庇護寵愛、某些方面卻被忽視了的幼子,漸漸陷入了沉思。 另一方面,寧王這邊,聖眷卻是有些淡了。哪怕中秋節這晚皇后精心設宴,企圖修補父子間的罅隙、挽回先前的信任與愛重,也沒有收到明顯效果。昭寧帝的態度一直是淡淡的,看向嫡子的目光中,除了冷淡、失望,還有埋藏極深的、隱約的質疑與怒意。 先前楚秀一死,案子被匆匆了結,寧王府的幾個管事下人作為替死鬼,扛起了“揹著主人為非作歹、謀害人命”的罪名,判了斬立決。而寧王本尊,雖然是“受了矇蔽”,卻也難逃“失察之罪”,罰了幾個月薪俸了事。 然而,昭寧帝無法忘記,弟弟晉王私下裡吞吞吐吐的暗示他,那個苦主楚秀,容貌神情竟與安樂侯頗有幾分相似之處……皇帝略一腦補,立刻狂怒起來。難道這個混賬,多年來竟一直覬覦著阿泠不成?很有可能——雖然輩分上差了一輩,但兩人其實年齡相近,寧王只比衛泠小了兩歲。以阿泠之容色,當年連那囂張跋扈的北戎王一見之下都驚為天人,願裂土退兵以求——怕只是礙著“禁臠”,不得已找個替身聊以自慰吧!皇帝越想越氣,不由冷笑道:“張德,朕問你,何謂‘民為貴’?” 張公公賠笑著湊上來添茶水:“回皇上,奴婢識字不多……想來就是老百姓頂頂要緊的意思?” 昭寧帝哼了一聲:“朕教給你,仔細聽著——君者,舟也;庶人者,水也。水則載舟,水則覆舟。不拿百姓性命當回事的,百姓自然也不會奉他為君!” 張德嚇得大氣都不敢喘,縮著頭跪倒一旁,一聲敢不吭。 皇帝心中愈發焦躁,將手中摺子用力一扔:“預備出宮——去侯府!” 第44章 且不說昭寧帝懷揣著一腔說不出來的怒火與醋意,把個美人安樂侯翻來覆去的狠狠欺負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深夜才終於饜足的回了宮。卻說前庭巷這裡,另一位美人平安侯,也正被某個餓了大半月、好容易盼到休沐的匪人花樣百出的擺弄揉搓,折騰到幾乎哭不出來。 “你、你那是什麼東西?”可憐小侯爺拖著哭腔,有些驚恐的看著赤身回返的男人,下意識的把錦被往身前摟緊,活脫脫一副被惡霸欺負蹂躪的可憐小美人模樣。 某人一面費力的將那帶毛的皮圈往劍拔弩張的下身上套,一面配合的擺出一個自以為猙獰的表情,淫笑著再次撲了上來:“寶貝兒,這叫羊眼圈,保證讓你欲仙欲死、欲罷不能……” 可惜小美人一點也不領情,手上用力抵住他胸口,微微側過頭去躲開他的親吻,小兔子般紅著眼睛,裡頭還有剛才被欺負出來的半汪淚,略帶哽咽道:“不要……啊,都說了不要了!你不是剛剛才……” 烈戰潼乾脆把整個身體壓了上去,體型與重量上的懸殊讓身下的小美人毫無招架之力,連有限的掙扎都變成了情趣,哼哼唧唧的磨蹭的他下身越發堅硬如鐵,一下一下的輕輕撞擊起來。 衛漣原本已經開始平復的喘息漸漸再次變得急促,可是先前已經被要過一輪,他已經十分疲倦。並且雖然每次烈戰潼都極有耐心的做足前戲與擴張,可是,也許是尺寸實在誇張,每次——尤其是開頭,他往往疼的被逼出淚來,需要他不時的緩下來、耐心待他適應。饒是如此,男人高潮時無法自控的瘋狂的衝撞頂弄,讓他迷醉沉淪的同時,也承受了幾乎繃到極致的痛楚。這痛楚與歡愉愛恨交織,每每讓他一面哭泣求饒、一面卻仍不由自主的挺身迎合,直至一道迎來最後的爆發…… 烈戰潼小心的、安撫似的細細吻遍他面頰脖頸,逐漸一路往下。細緻的鎖骨上錯落分佈著深淺不一的淤紅花朵,是前一輪瘋狂留下的痕跡。他滿心甜蜜的、愛憐的再度輕輕吻了上去,用口唇順次描摹,殊無遺漏。衛漣神智再度開始渙散,原先微微繃緊的肌體重新柔軟下來,抬手摟住他脖頸,拉向自己,尋求親吻。 敏感的覺察到他的變化,烈戰潼低笑一聲,一面刻意劫掠他口唇,一面悄悄分開他雙腿…… 忽然,身下的少年彷彿受驚似的猛的驚跳一下:“什麼東西——” 烈四將他剩下的半截驚呼悉數吞沒入口,一面繼續用下身在那曼妙的入口處摩挲頂弄,一面含糊道:“寶貝兒,舒服麼?” 由於才被狠狠疼愛過一輪,那妙處濡溼柔軟,很快就擠進去一個頭。小美人被侵佔的口舌間流洩出一聲壓抑的、帶著喘息的呻吟,簡直無法形容的銷魂蝕骨:“啊——癢……不要,嗯……” 這拖著哭腔的呻吟卻彷彿給男人灌下了一碗最烈的春藥,他眉目間真正猙獰起來,低吼一聲,一把將他雙腿徹底分開,然後腰腹用力,緩緩的、緩緩的整根沒入。 箍緊在陽具頭部的皮圈上,那一環密集柔軟的絨毛,順著路徑從入口一路搔刮過柔嫩的腸壁,直頂進最深處。彷彿五臟六腑都被一萬隻螞蟻攀爬叮咬,無法形容的致命的瘙癢,讓生澀的少年幾乎崩潰發瘋。他閉著眼睛,無助的搖晃著頭,啜泣著求饒說不要,一面卻抬起下身,不由自主的追逐起那根帶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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