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籠蒸暖,含煙煙欲收,燭影搖紅,瑞腦銷金獸。情愛迷離間,少年的衣襟被輕輕剝開,現出軟玉一般纖細潤白的脖頸,一痕精緻的鎖骨在布料交叉間若隱若現,惹人愛憐。烈戰潼埋頭細細舔吻,手掌小心的一點一點將這凝脂般的身體從布帛間分離出來,然後毫不猶豫的含住了那粒小巧的乳珠。 衛漣壓抑的嗯了一聲,渾身顫抖了一下。男人變本加厲,用牙齒輕輕咬住,開始試探的向外撕扯。很快,原本淡粉色的乳尖充血挺立起來,變成了嫣紅柔靡的小珊瑚珠,被男人含於唇齒間肆意玩弄。 衛漣的呻吟裡開始泛起細碎的哭腔,卻是下意識的挺起胸,將自己更徹底的送上去。 烈戰潼神情間無限愛憐,一面繼續用舌尖在他脖頸胸前撩撥,一面手指下移,靈活的解開了他的小衣,溫暖寬厚的手掌慢慢下探,將那一嘟嚕細嫩的軟肉抄入掌心,小心的、不輕不重的一把一把揉捏起來。 衛小美人只覺腦中轟的一聲,全部五感彷彿一下子聚焦到身下那孽根處,砰的一聲炸開了。 他劇烈的顫抖起來。 粗糙的手指以一種詭異的靈活的姿態撩撥挑逗著少年青澀的、泛出粉色的下體。修的很短的指甲彷彿不經意間搔刮過本就開始流淚的頂端小孔,激起新一輪的戰慄與呻吟…… 衛漣只覺色授魂與,被這人逗的快要發瘋。他啜泣著攬住他脖子,有些神智不清的小聲哀求:“不要了,好難受……” 烈戰潼只覺身下血脈一抽一抽的跳動,胯下那物簡直快要炸開了。他低頭含住他的唇,舌尖頂開長驅直入肆意翻攪,一面含糊不清的喘息著:“寶貝兒別怕,交給我……” 一隻手繼續愛撫著手裡的寶貝,另一隻手胡亂往軟榻外緣摸索著一拉,一個精巧隱蔽的小抽屜被拉了出來,裡頭的東西晃動撞擊,發出細碎的丁零當啷的聲響。 烈戰潼只伸手一撈,將一個三寸許的小瓷瓶抄入掌心,拔開塞子,一股似麝非麝的、曖昧模糊的香氣立刻散發開來。 衛漣此時已深陷情慾煎熬,任由男人緩緩分開雙腿,屈於兩邊,身下最隱秘的地方竟是一覽無遺任由採擷,淫水潺潺,順流而下,已是溼了一片。藏於兩股間的蜜穴外觀色澤極淡,穴口緊緊閉合著,不知是緊張還是怎的,那褶皺還在微微往裡收縮。 如斯淫靡麗景,簡直勾魂攝魄,叫人夕死可矣。 烈戰潼眼中噴火,目不轉睛頂著那裡,啞了嗓子,慢慢說道:“寶貝兒,我一定叫你快活!”言畢,將瓶子一傾,微涼潤滑的液體沿著挺翹的臀肉滑入股縫間,緊接著,一根指腹帶繭的手指旋轉著輕輕頂了進來,換回一串銷魂蝕骨的喘息呻吟。 淫靡的抽插水聲裡,忽然聽得細微的悶響,烈戰潼抽出全部手指,然後毫不猶豫的握緊胯下早就漲到發疼的硬物,狠狠頂了進去。 衛漣發出一串細碎的抽泣,身下條件反射的絞緊往外排斥,無法描述的緊緻銷魂之感幾乎讓男人當場繳械,令向來自傲的前悍匪幾乎惱羞成怒,緩過神來後憋了一口氣,肆意賣弄起來。由淺至深,由緩至急,由輕到重,漸至瘋狂……衛漣被撞擊的直如暴風雨中瑟縮的雛鳥,只剩咿咿呀呀的啜泣呻吟與模糊的哽咽哀求。然而向來對他言聽計從千依百順的男人這次卻沒有放過他,反而愈加興奮的將他擺出各種羞恥的姿勢,裡裡外外徹底吃幹抹淨,最後,在小美人尖叫著洩了第二回身後,這才心滿意足的再度瘋狂頂弄了一輪,最後聳動著將一股一股熱液射入他體內。 一場淋漓盡致的歡愛,孱弱的平安侯彷彿被徹底榨乾,微微蜷縮著側趴在軟榻上,連一枚小指都懶的動彈。烈戰潼從身後將他半攏入懷,頗有些意猶未盡,但是顧及他身體,卻也不敢造次了,小心的施力替他按摩著腰部,緩解之前那一輪瘋狂帶來的痠痛。 衛漣只覺渾身疲倦、酸楚、身下脹痛依稀猶存,在那雙手有節奏的揉按下,倒是舒緩了許多,他甚至有些昏昏欲睡起來。咬了咬舌尖,喚回一點清明,小侯爺長睫低垂,雙眼半眯半睜,強打精神開了口:“我還是不太放心,你且將入殿後的情形與我細說來……” 烈戰潼有些不滿:“你且歇一歇吧——還是說,我剛才還不夠賣力?” 這個不要臉的!衛漣恨恨瞪了他一眼,可惜一點威懾力也無。不過在他的堅持下,烈四隻得從進門開始講起,做了什麼動作、說了什麼話、甚至皇帝的語氣如何——若不是不可直視君父,他會連皇帝的表情都描述給他。衛漣聽他說至承認籍貫作假處,抬手止住他,靜靜思忖片刻,隨即撥出一小口氣,眉心稍展:“你做的很好,陛下問什麼便答什麼,一定不可以欺瞞。” 昭寧帝絕非可欺之君,那些自以為是的聰明和心機,往往下場還不如老老實實的一是一二是二。 烈戰潼想了想,有些猶豫:“還有件事,我有些吃不準。” “什麼事?” “奏對時,殿中除了內侍,另外應該還有一人。” “怎麼說?”衛漣詫異的揚起眉。 “呼吸——綿密悠長,多半是練家子。可是,明明殿中沒見其他人啊?” 衛漣皺起眉,開始仔細思索推敲。烈戰潼見他這樣,心下有些不忍,手掌捂上他雙眼:“怪我多嘴,你別想這些了,仔細累壞了。” 衛漣腦中忽然靈光一現,一個大膽的揣測冒了出來,又聯絡了一番前因後果背景現狀的快速一分析,自覺猜中些什麼,臉色漸漸緩了下來,眼中泛起笑意,拉下他的手,含笑道:“沒關係,說不定還是好事呢,咱們以不變應萬變,等著看就是了。” 三天後,平安侯對朝局觀察、形勢分析的出色能力又一次被驗證了:毫無徵兆的,昭寧帝提拔振威校尉烈戰潼為正五品定遠將軍,遷至驍騎營服役。 此令一出,瞬間在武官中掀起了不大不小的潮湧。 此番虎賁軍南疆大勝,功臣良將被逐一犒賞,官爵財帛,分配公允。本來,以烈戰潼的出眾表現,越級提拔並不算什麼——比他升的更快的也有。可是,定遠將軍四字若沾上驍騎營,那背後的意義,可就完全不一樣了。 驍騎三萬,精銳鋒芒,常駐西山,拱衛京畿。這支軍隊素來由裕親王直接統領,選兵擇將、拔擢升遷,自有章程。不過,裕王何等忙碌?日常的訓練與營中大小事務,多由其直屬手下代勞。驍騎營中設正五品定遠將軍與從五品遊擊將軍各一名,便是這所謂的左右手了。 換而言之,定遠將軍之於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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