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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媽。”
陸恆喊了一聲,裡裡外外十分自然。
這正是他這幾年記憶矇蔽、本源塵封之時,一直以來對老婦人的稱呼,阿媽。
這不由得使陸恆想起了當年的師父魏合意。
救命之恩無以為報也!
老婦人含笑道:“你呀,這點大,就這麼逞強。”
她讓陸恆躺下:“吃了多少虧,你也不記著。”
聽著她的話,陸恆想起了躺在床上的原因——是胡刮皮那廝!
在本源塵封記憶矇蔽的這幾年裡,陸恆雖然懵懂,但性格卻沒變。是個剛的。老婦人,也就是阿媽,花媽媽家,只是貧農,而且花媽媽是僮族,還是個寡居的。
胡刮皮是胡村的大地主,陸恆被花媽媽收養之後,勉強給找了個活計,就是給胡刮皮家放牛。他最聽不得有人詆譭花媽媽,只一聽到,便跟人幹仗,不論大人小孩。
前兩天的傍晚,放牛回來,正聽到胡刮皮那廝說花媽媽壞話,懵懂的陸恆矇頭衝上去幹仗,被胡刮皮的隨從一棒子敲在腦門上,躺下了。
陸恆想到這些,便忍不住道:“胡刮皮那狗東西詆譭阿媽!”
花媽媽慈祥輕笑,她摸了摸陸恆的腦門:“小孩子家家的,你知道個什麼?餓不餓,阿媽給你煮碗粥。”
花媽媽的笑容中,陸恆心中那一縷湧起來的憤怒瞬間煙消雲散,咧嘴笑:“嗯。”
他發現自己,連心態,都煥然一新了。
不是說沒有了百歲之人的穩重,而是這穩重沉底,作為了底蘊,新生其上的,是一個嶄新的年輕心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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