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億祥見到了帶魚，在天山這裡有帶魚。

在他看來，這在天山真的是太過奢侈。

丁洱笑了：“你那是什麼老黃曆了，你怕是不知道九廠的全球物流體系，我知道一點，那絕對不是普通的搞運輸。這真是一套很有水平的東西，運輸成本、倉庫配置等等，很講究的一套東西，所以，海魚在天山，也是能有的，肯定比帝都貴些，卻也貴的有限。”

“真的？”

“真的。”

丁洱回答之後繼續說：“十年前，我家娃他媽聽鄰居們傳，說菜市場有可能會有海魚，就在那幾天。然後每天天不亮就去排除了。我們住的那一片，天天聊天都說的是海魚，要知道平日裡河裡的魚都不是經常能買到，更何況是海魚。”

“對。”董億祥也在內陸待過，他知道那種感覺。

夾了一塊帶魚放在碗裡，傳到舌頭上的味道讓董億祥眼睛一亮：“這，感覺很新鮮？”

“冰鮮運輸，這種的貴。還有一種是凍成冰塊的，便宜一些。但味道和這種差的很遠。”

董億祥繼續吃：“小時候沒見過海，身邊的大人也沒見過海，光是想著大海是多麼神奇的地方。”

丁洱也在回憶：“十年前，我娃跟著娃他媽去買魚，還特別寫了篇日記呢。”

董億祥說：“那應該是凍在一大塊冰裡，然後魚頭上斜砍一刀，砸了冰才能把魚弄出來，反正你們這裡冬天冰在外面是化不了的。”

“對，對，不砸冰，買回去不就帶上冰，冰花了魚的價，要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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