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昊往後翻著這專利與標準目標，一邊翻一邊說道：“希望大夥能夠理解，如果這些只控制在我的手中，我可能某一天就突然消失了，那麼一定是漂亮國乾的。因為，我動了漂亮國的核心利益。但拉上漂亮國有底子、有地位、有錢有勢的公司一起，這事意義就變了。不是我怕什麼，而是我們暫時只能當烏龜。”

薛琳琳回答：“廠長，你想多了。在你出差這幾天，組長們周例會就討論到這些內容，還討論過如何留下後手，為將來作好準備。眼下，您受委屈了。”

薛琳琳稱呼白昊，多是廠長，或是你。

用您這個詞，很少。

一般當她對白昊用到您這個詞的時候，總是帶有重口吻的，或是感慨，或是同情，或是無奈。

“行了，玩會遊戲。然後再處理工作，一句話，人要學會虛與委蛇。順便替我告訴南宮教授，我要的東西，請他倒計時，從現在開始算，最多十八個月，不再能多了。”

薛琳琳拿出小本：“廠長，請重點說明，具體是什麼。在我記錄中，您找南宮教授要研究的東西，很多。”

“超文字傳輸協議、傳輸控制協議、網路協議、以及相關一系列協議那一筐，一個都不能少，這是未來我們能不能站在更高處說話的基礎。我不是開玩笑，也不是提過份要求，請轉達我的原話：玩命也要在倒計時前完成。”

“是，收到指示。”

薛琳琳記完，從口袋拿出紅色記號筆，在這一條下面劃了一條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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