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昊在作著自己演講的最後總結語:
“同時,這片海洋從來都不是平靜的,它總有有一個最小的能態,最小不代表真空,空不意思著什麼,只能說還有最小能量。”
“光是粒子、重力或是引力也是粒子。我更相信,時間也是粒子,光速不是已知的最快速度,只是我們能夠觀察到光的粒子移動的速度。那麼,是誰控制了粒子的產生與湮滅,是誰控制了粒子的改變與能量呢。”
“誰擁有了這個控制權,誰就擁有了宇宙,謝謝。我是白昊,感謝大家聽我講完這段我自己都不敢負責的理論,再次感謝。”
好一句自己都不敢負責的理論。
白昊這一段科學會上的演講與展示,造成了三種完全不同的視線在看著他。
頭一種。
哇!
好偉大,這傢伙好帥,這傢伙是一個天才。
有這種反應的,基本上都是純粹的吃瓜群眾,看熱鬧的佔多數。他們甚至不明白原子是什麼,更談不上粒子是什麼玩意了。
只是感覺,很帥。
第二類,真正的物理學家。
因為他們發現,白昊講的所謂的自己都不敢負責任的理論,真正往深處研究,也不是沒有道理的,只是當下無法證明各種推論,各種猜想。但也不能證明,白昊的理論就是錯誤的,就是胡扯的。
第一個為白昊站臺的,就是來自腐國的天才科學家。斯蒂芬-威廉。
他認為,白昊更進一步的解釋了宇宙量子化理論。
當然,他不知道的是,白昊忽悠人的大部分理論,就是來自於斯蒂芬先生晚年的研究,量子宇宙學。
最後一類,也是真正的科學家。
他們認為,白昊的理論缺少相關數學模型的支撐,屬於空洞的理論,所以不足以作為一種理論存在。
這個評價也是客觀的。
其餘的那些,無論是眼紅的,還是敵視的,畢竟是少數人。
比如漂亮國的諾獎獲得者巴爾博士以及他的外貌驚人的學生佳麗女士,他們對白昊就是最純粹的敵視。
此時,夏國某大學。
一位教授已經畫了一百多頁稿紙了,有同僚問他:“你知道白廠長講了些什麼?”
“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那麼畫的這些草稿是什麼?”
這位教授說道:“剛才聽白廠長講學術,我有了靈感,這是我的新研究,並於光譜與大氣光譜理論。我一個學應用物理的,他講的明顯是理論物理那一科的,不過講的挺好,我差一點就信了。”
差一點就信了。
那還不是沒信。
這樣的討論在夏國有許多。
上至科學院、大學教授,下到中學生都有討論。
嚴老,作為一名夏國最頂尖的科學家,而且還是一名物理科學家,為了白昊這段演講,還特意給鼎老打了一個電話。
結果,連鼎老都認為,雖然沒有足夠的理論依據,但也不是完全的胡扯。
夏國,是時候開展理論物理研究,以及量子物理學的研究了。
鼎老同時表示,白昊這一段演講,最大的價值不是科學性,而是大力的提升了夏國人的科學自信心,無論是研究者,還是正在學習的學生。
這種自信會讓他們不會再盲目的相信外國的科學,會轉回頭認真的、客觀的看待夏國本身的科學,以及自身的科學知識。
白昊呢,也不是沒有混到好處的。
白昊無私的公開了自己的雙縫實驗理論,以及雙縫實驗方式,還有相應的技術裝置清單等等。
獲得到全球許多大學的讚譽。
只是,那原子級的光粒子探測小片片,實在太貴了,一片就是十萬美元。
而且,眼下只有白昊這邊能夠在實驗室合成,都沒聽說過有什麼工業化量產。
對於九廠研究室來說,這玩意貴不貴我們不知道,廠長說賣十萬美元一片,你們沒破解出來之前,這玩意成本就是十萬美元。
因為九廠的研究室發現,這些外人商人壞的很呢。
當初,炭纖維賣給我們什麼價。
等咱自己研究出來了。
哇!
這玩意根本不怎麼貴,至少遠遠不到你們賣的價。
太黑了。
比我們廠長還黑。
為什麼說廠長黑。
這倒真不是胡說的。
話說,也有不關注科學會的人。
漂亮國那邊到黑夜了,白昊參加科學會的酒會,已經喝不知道有多少。
夏國京兆,這邊天亮了。
現在九廠各研究室的總扛霸子是嚴老,許多研究專案都是他親自過問的,什麼顧問不顧問的,管事就行。
賀秋豐來了,一隻手上拿著兩隻檔案袋,另一隻手背在後面。
嚴老正準備去食堂吃早餐呢。
“小賀,有事?”
賀秋豐先是把背在後面的手拿出來,手上提著一份早餐,竟然是一小籠蕎麥老鼠。
“那來的?”
“新來兩個大師傅,您老先吃,我有點事一會再說。”
嚴老放在一隻在嘴裡:“一邊吃一邊說。”
賀秋豐拿出兩個檔案袋放在桌上,抽出其中一份:“您老雖然不是我這個專業,這東西您一定能看懂。這是最早小白找來的一份哈斯公司的資料,我們推薦是用在五軸的控制軸以及關節軸承上的。”
“恩。”嚴老接過來看,是很詳細的資料。
賀秋豐又拿出一個檔案袋的東西。
有照片,有資料。
“嚴老,剛才那資料,為了突破,我的一個學生連結婚都沒去,媳婦孃家那邊差一點抄傢伙,好在是付強親自去了,才把事情平息下去。”
嚴老抬頭看著賀秋豐,他需要更進一步的解釋。
賀秋豐說道:“這麼說吧,您老可能想像不出來當時的感覺,當時我的第一反應是絕望了,這資料顯示的程度我們怎麼可能達到,這工藝與材料不知道領先了我們多少年。可我不能,不能流露出一點點膽怯。”
“理解。”嚴老理解這種心情,絕對不能怕了。
賀秋豐繼續講:“然後我們熬呀熬,熬了不知道多少個日夜,終於勉強接近了這個高度,不瞞您說,我們現在正在研究希望可以突破,三年,我們有個小組,為這種材料還有塗層,熬了三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