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子清大概明白了,能被稱之為君的人,可能不僅僅是開路者。
文君之名已經消失,可人對於傳承的執念,卻已經深入骨髓、血脈、文化,再怎麼抹去他的名字,也沒法抹去這些東西。
這便是他的貢獻。
同理,可能邪君的邪字,也跟餘子清以現在觀念理解的“邪”,也是不一樣的。
他曾覺得,邪君是標準的屠龍者變成惡龍。
但現在這個想法,就要打個問號,只能說可能是這樣。
他只是稍稍窺視到曾經的一角,見到過曾經的啟,見到過曾經的始。
見過如今的邪君。
見到過如今卻已經失去了記載,曾經的文君。
不提邪君,曾經每一個人,都是如此的堅定,都是讓餘子清仰望的先輩。
餘子清不信,邪君只是單純的從屠龍者變成了惡龍。
在那充滿苦難的年代,他們化作了光,照耀前路,餘子清不覺得這種人是如此容易動搖的。
他們的意志,已經與道相容,意志動搖的結果,便可能是己身之道崩塌。
這早已經不是簡單挪挪屁股的問題了。
當年之事,已經無從知曉,餘子清卻能清晰的感受到,那誠摯到熾烈的願望。
他總能感覺到,那種力量,無人能擋。
看完了獸皮古籍,餘子清的心緒久久無法平靜下來。
他在附近休息,沒有急著趕路離開。
以這種狀態,到處亂逛,很難隱藏自己,遇到麻煩,估計也沒法冷靜應對。
一直待了四五天,才恢復正常之後,有人送來了一封邀請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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