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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瘋。我這麼做,自然有我的道理。」
胡榘待著臉,慢慢地道:「當年丞相誅韓以消除禍變,其於國本不為無助。但丞相也因此而極度提防意外,遂專用左右親信之人。用人愈親,天下的讀書人愈容易歸咎於丞相,丞相不堪其咎,難免將親信屏逐而去之,而親信愈少,其用愈專。」..net
「比如我胡某人,算是丞相的親信了吧?我的祖父、父親,當年因為力主抗金而遭貶謫,是史相公的尊親在丞相任上赦免了他們,而使我胡家重見光明。後來我在在監慶元府比較務、攝象山縣的任上,與正在家中讀書的史相頗有往來,結下了善緣,又因為我祖、我父都力主抗金,所以在丞相身邊,一向負責與應純之、李珏等江淮主戰之人聯絡。」
「結果北方局勢變得太快,史相沒法在北面撈到好處,也就對應純之和李珏等人失去了興趣。他讓我做福州知州,要我監管北人滲透,其實真正的目的,是要我坐鎮福建,利用那一大批支援應純之和李珏的福建士子,在福州路抵制北人的商賈或船隊。」
「結果,我剛要啟程,應純之死了,李珏成了個光桿的制置使,淮東的局勢也變了。於是丞相再也沒有與北方對抗的意思。莫說李珏和他的鄉黨,就連我這個主戰派的後人,也被他投閒置散,皆因我一露面,行在朝野就有人回想起淮東的歸屬,那局面太尷尬了。為了避免尷尬,我當然就只有不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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