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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雲在臨安揭示自家身份,是在一個月前的事。
當時他在街邊的酒肆裡,說服史彌遠與定海軍合作,自搖搖欲墜的大金國攫取利益。而在那場會面之後,他就從丞相府裡的座上客,轉到鴻臚寺下屬主管往來國信所的控制之下。
有兩個館伴使、兩個管勾官寸步不離陪著,雖然每日禮數尊崇,待遇也優厚,但嚴密限制他的行動,一步都不能離開班荊館。
國信所名義上隸屬內侍省,其實近代以來,一應舉措都由樞密院次第審量施行。所以班荊館外的赤岸上,很快又搭了棚舍,李雲遠遠眺望,認得出入的人裡,有幾個熟悉的樞密院主事和令史。
說不定還有都承旨一級的大人物每日來督查。奈何李雲不能出外,看不太清,也沒法向身邊的人探聽來者是誰。
他住進班荊館沒幾天,或許周國公已然發動大軍,北方局勢天翻地覆。又或許,是有傾向宋國的商賈之流,帶回來一些北方重要官員的事蹟,使官員們聽說了李雲在東北內地的事蹟,曉得此君擅長的不止鼓唇弄舌,更是殺人不眨眼的好手。
於是官員們把本來就很嚴密的關防,又加了幾重。當日就緊急從殿前司調了個忠勇可靠的都頭,帶精卒百人分做兩班戒備,日夜環繞著班荊館巡邏不輟。連帶著館舍裡負責灑掃的人,也換成了精壯漢子,這夥人不像是士卒,或許是史相爺身邊的使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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