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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寧在院落裡往來走著,心裡有些亂,好幾次試圖往內宅門裡去,卻都被穩婆和僕婦攔住了。
他又不合一拳一個將她們放倒,只能反覆地問,阿函的身體可還吃得消?
那屋子裡須得開窗透氣,但她會不會冷?火爐子有沒有生起來?她會不會餓了,要不要喝點湯?
產房裡用的熱水是不是煮沸過的?用的褥子、毯子或者其他的器具,是不是也都煮過?
這些事都是頂頂要緊的,一點都不能疏忽!他一遍遍地問,僕婦們就一遍遍地回答,到後來,乾脆拿了銅盆、布巾等物給他看,又不斷安慰他說,生產的日子雖然早了些,但夫人的身體底子很好,絕不至於出什麼岔子。
郭寧自家也知關心則亂的道理。許多事情先前都吩咐過了,別人沒有敢違背的道理。
可現在該怎麼辦,也不是他能插手的。既如此,他心中再怎麼焦急,也只能就在外頭不斷踱步。
他有時候站到內宅門前,試圖聽聽裡頭會不會有什麼特殊情況;有時候一直走到外頭的校場,和幾具木人靶子大眼瞪小眼。
這時候不少親信部下也都聽到了訊息,好些人紛紛從各處趕來。因為不便打擾,眾人就在校場外頭遠遠地等著。
有人隔著門,看到郭寧坐立不安的模樣,不禁笑道:“咱們的元帥真是年輕,看他這模樣,竟像是一個晚輩。”另外一人也笑:“在自家內院外頭擺一個校場,也確是年輕人作派。”轉眼兩三個時辰過去,天已經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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