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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函就在中軍帳裡接著顧寧,替郭寧解開戎袍,抱怨郭寧明明是跟著晉卿先生去談判,怎麼轉眼回來,戎袍又撕開了新口子,還沾了血。
暴躁的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這會兒郭寧不好意思說自己驟然發怒,把拖雷痛打了一番,還把移剌楚材給嚇著了,於是哈哈地說些閒事,顧左右而言他。
兩人正聊著,阿多忽然進來。
他也不說話,只往地上一跪,雙手捧起裝腦袋的木盤覆命。
腦袋的血腥氣重,呂函微微吃了一驚,連忙去開啟營帳兩旁的小窗通風。經過時,伸長頭頸看看盤上的腦袋:“這又是誰?你殺了誰?打完仗了,又殺人?”
說了兩句,她有些著急:“你成天這麼兇作什麼?哪有這樣的將帥!”
“咳咳……”郭寧咳了兩聲。
這事兒主要得賴阿多,託著個腦袋進來,也不說清楚。
阿多是渤海人,而且應該是出身於松漠深處,保持渤海人舊有習俗的那一批。他雖然年少,身量也沒完全長開,但作戰勇猛,果然如傳聞中粗獷尚武的渤海人那般,不愧“三人渤海當一虎”的稱讚。
而他又在數算上頭極有天賦,此前在饋軍河營地裡,就是杜時升的得意弟子之一,據說只用了兩個月,就學會了天元術。
但這少年前幾年經歷坎坷,吃了大驚嚇,腦子受了一點影響,總顯得比常人古怪些,有時候機敏,有時候遲鈍得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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