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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意惜笑道,“你才在家呆了幾天,他哭的時候你沒聽到。那聲音大的,哎喲,能把屋頂掀開。”
平時這時候孩子都去東跨院歇著了,因為知道孟辭墨要回來,江意惜才讓孩子呆在這裡。
等孟辭墨逗了逗孩子,她讓黃媽媽把孩子抱去歇著。
屋裡沒人了,孟辭墨才低聲說道,“放了小石頭的牡丹五天就枯死了,放了小石頭的蘆薈也快死了……祖父以給存兒過滿月為由,讓我爹、二叔、二弟明天都請假。等到晌午喝了滿月酒,下晌正式跟我爹攤牌,之後再審問付氏。”
兩人對視一眼,久久地擁抱在一起。盼望那麼久的時刻終於快到了,卻不知該說什麼。
五月十七,江意惜早早起床,由吳嬤嬤和水香服侍去淨房沐浴。她的惡露已經排乾淨,舒舒服服洗了個花瓣浴。
出了淨房,臥房已經重新佈置好。床單被褥紗帳全換,窗戶和門大開啟,帶著花香的晨風吹進來,清新舒適。
吃完早飯,馮醫婆就來了。
她檢查了江意惜的下身,驚訝道,“哎喲,孟大奶奶的身子恢復得可真好。惡露沒了,生產時撕豁的傷口也長好了,連疤痕都極淡。這種情況,老婆子還是第一次看到……”
江意惜當然不能說她用光珠照射過,笑道,“有些人的身子易留疤,有些人不易留疤,我就是後一種。我還要感謝馮嬤嬤,你給的藥膏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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