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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暢想著,等水稻收割了就安排一批青壯出山,既為了購買物資,也為了打聽一下外面的訊息。
老人很怕傅暢離開,連忙問道:“縣君要帶隊嗎?”
傅暢搖頭,“不,讓子頌帶隊出去。”
傅詠,字子頌,傅暢前不久才給他取的字,取了字,那就是大人了。
老人一聽就放心了,傅暢沒想著丟下他們離開,於是說一句“縣君英明”,轉身去割黃豆去了。
傅暢在逃難前是河陰縣令,河陰城破,他只能帶著百姓逃命,結果逃著逃著就四分五裂,加上有其他地方的難民一衝,最後還跟在他身邊的河陰百姓就沒幾個了。
雖然沒幾個,但他們在就能證明傅暢的身份,所以他們叫傅暢縣君,大家也跟著叫。
倒是傅暢一直想要推辭。
但大家知道,傅暢是他們當中唯一一個有能力帶他們在深山裡活下去的人,豈肯放他走,所以大家就都叫他縣君。
哪個這只是個只有三十九戶的村子,他現在就是個村長,但大家還是“縣君,縣君”的叫著他。
傅詠走到一半鞋子就壞了,他只能一手提著草鞋,一邊小心避開地上的刺走過來,“阿父,今天是永嘉五年七月初八了。”
傅暢皺眉,“我們的豆子種得太晚了,山中氣溫較外面也低一些,所以豆子收割拖到了此時。”
“我看稻穗已經低垂,摸上去是飽的,只要接下來半個月太陽好,它應該能轉黃。”葉子開始轉黃以後,至少還有半個月才能收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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