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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含章緩神,問道:“你阿父呢?”
阿偉就神色淡然道:“我阿父也死了。”
他伸手進袖子裡掏了掏,從手臂上扯出一條白色的帶子來,帶子本應系在手腕上,可能是因為好動或是其他原因,帶子擼上去,被袖子擋住了。
這條帶子,意味著三個月內有新喪,也就是說,他爹才去世不滿三月。
趙含章更是惋惜,沒想到那樣有見識的人也去世了。
“節哀順變。”
阿偉道:“我早不痛了,我娘說了,人得向前看,我阿父已經是過去的人了。”
趙含章精神一振,盯著他問道:“那你阿孃說沒說過什麼特別有哲理的話?”
阿偉:“什麼是哲理?”
“就是聽著就很有道理的話。”
阿偉不假思索,“那可多了,天冷了要添衣,肚餓了要吃飯……”
見趙含章臉上沒多少表情,阿偉不高興了,“難道這些不是道理嗎?”
一旁的傅庭涵沒忍住撲哧一聲笑出來,見阿偉瞪眼看過來,他就道:“這是再正確不過的道理了。”
阿偉臉色這才和緩下來。
趙含章就問道:“你父親既然覺得趙含章非忠義之士,你們為何還要往豫州去?”
“我阿父只說她於晉無忠義之心,但對百姓有仁厚之心,雖然有可能是裝的,可她若能一直假裝下去,倒不失為一明主。”
這下連傅庭涵都忍不住道:“這是一個人才,可惜了……”
趙含章更惋惜,這樣的人怎麼就早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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