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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戰後的豫州,其艱難更甚之前的灈陽,”趙含章道:“如今豫州北部和東部,匪民參半,汲先生說,僅東部被石勒走過的一帶,大小鄔堡被克七十二座,裡面百姓大多被掠走,勉強逃出來的,不是在山林中為匪,就是逃出故鄉,四處流量。”
“而今天下,像這樣的情況比比皆是,作為官員,其責便是治理地方,管理百姓,”趙含章道:“我認為治理地方也和打仗一樣的,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趙寬,你既不夠了解自己,也不夠了解當下的民情,又怎能做好一個官員呢?”
趙寬愣住,認真的思考起來,“使君為何單點我,而不提範記事她們呢?”
趙寬很敏銳,他看得出來,每每教他們做事,對範穎和孫令蕙幾個,她都是誇獎居多,就是他妹妹趙雲欣都比她得的誇獎多。
“因為她們如一張白紙,熱情盎然,凡我教授的都接受很快。”
或許是因為女子少有當官的,範穎幾個一旦坐到這個位置上便唯她命是從,凡是她給出的舉措,全都不質疑,努力百分百的去完成。
但趙寬不一樣,他從小學習儒法,自有自己的思想,且又受這個時代的思想影響很重,趙含章的許多舉措是和他的認知和習慣相悖的,這讓他一度很痛苦。
有時候覺得趙含章是對的,有時候又覺得她是錯的,偏他還不能說服對方,以至於不管他心中願不願意,總要照著她的想法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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