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了對方異樣,卻自顧不暇,將臉埋在臂膀間,一聲不吭。過重的情慾令得他兩腿打顫,若非被對方壓得太緊,怕就要癱下去。
何一笑直勾勾注視著這副軀體,氣息愈沉,也看出徒弟離頂點始終差了些,道:“竟滿足不了你嗎?”
江逐水羞赧,卻知這話是實情。年輕人的身體追逐快樂,已嘗過了銷魂蝕骨的滋味,尋常的手段,自然無法叫他饜足。
何一笑手指在穴肉中轉了轉,那裡頭不僅高熱軟膩,而且極溼潤。他抽手後,又“啪啪”打了兩瓣臀肉幾下。對方肌膚細膩白皙,被他這毫不留情的打過後,兩瓣嫩肉自膚底起了紅,倒也好看。
這不算痛,羞辱味卻太重,江逐水隨他動作也抖了兩下,心中悽惶。
何一笑見他兩腿微微發顫,臀間穴口不自覺蠕動,像張餓狠了的嘴,泛著明顯水光,呼吸一下重了,心思一動,摸了上去。
江逐水叫他折騰怕了,之前情慾還未紓解,身體幾乎僵成了塊岩石。
何一笑捏了把臀肉,饒有興趣地見對方身上起了一層薄汗,肌膚愈發潤透,指尖點在已略有紅腫的穴口上,道:“徒兒想吃什麼,告訴為師可好?”
他的吃自然不是尋常的吃。
江逐水原本知之甚少,此前被對方里裡外外肏了個遍,該明白的都明白了。一想起那些,他怕得心神俱亂,話也說不好:“不……不要……吃不下了……”
“又騙人了,”何一笑指尖才抵住入口,便被那處嘬住,“瞧,不是正餓著嗎?”
他這一說,江逐水身體反應更大,陽物仍筆直挺在腿間,後穴卻自發吞下了對方一段指節。
何一笑這時卻將手指拔了出來,笑道:“做師父的總不好餓著徒弟。不急,為師這就餵飽你。”
在江逐水心內,師徒倫常佔了重要位置,起先面對師父的淫辱也掙扎過,卻被對方卸了手腳關節,此時雖重新接上,那種動彈不得的滋味卻被記下。
外頭更有師妹在,明知對方清楚屋內正發生什麼,他仍不敢大聲喊叫。
此時聽了師父的話,江逐水反倒鬆了口氣——若只是簡單的侵犯,咬著牙也過去了。
等入口被什麼冰冷的物事碰上時,他猛然回神,甚至顧不得外間的葉追,驚道:“這是什麼!”
對方不答。
那物直徑不足寸,但也比方才的手指粗上許多,才欺進甬道里,便叫情慾煎熬中的江逐水凍得急抽了口氣。
腸肉被迫開啟,放其入了深處,江逐水本以為到了底,不料那物不管不顧,往更深處去了。
好冷。他冷得打顫,又因為身體被強制開啟,而害怕得瑟瑟發抖,直到到了一個他不曾想到的深度,那物才停了下來。
不待他緩口氣,對方一下攥出那物,又急速捅了回去。
江逐水之前洩了好幾回,才被插了幾下,身前陽物淅淅瀝瀝出了精,倒似清水。
何一笑掌中託了他軟下的那物端詳了會兒,道:“這可不成啊。”
江逐水昏昏沉沉,哪兒聽清他說了什麼,卻見對方將一物放在他眼前。
“肏得你舒服嗎?”
白玉手柄上沾了一層水漬,正是他慣常用的麈尾。
對方之前往他裡面塞過別的,但不如這件來得令他悚然。
江逐水死死盯著這物,眼也紅了:“你、你竟——”
何一笑道:“你既不說,我便當你喜歡了。為師怎好辜負徒兒,這就讓你吃個痛快。”
這麈尾於江逐水而言,乃是軟紅綃外的重要兵刃,根本無法忍受這種事,再顧不得其他,出其不意下,掀翻了身上之人,起身便往外跑。
他身體有損傷,怎比得師父,才跑出兩步,便被攔腰抱住,落入對方懷裡。
何一笑赤著身,僅鬆鬆披了件外衫,江逐水背脊貼上他溫熱胸膛,心內竟有幾分軟化。
對方那物分明也硬著,正頂在他臀上,卻低聲道:“徒兒這麼不聽話,還沒吃飽便要走?”
江逐水被他抄著腰往後拖,沒走幾步,又掙扎起來。
然而二人力量懸殊,原也沒什麼變數。
江逐水哀求他:“師父,我們既已錯了,便不好一錯再錯,此時罷手還來得及,我……我還想與您做師徒。”
何一笑道:“退路早沒了,我一開始便提醒過你——是呀,你都忘了,哈哈哈,真是好得很。”
他雖在笑,但笑聲既嘲又冷,聽得江逐水渾身發抖。
外頭葉追勉強能看見屋裡大致情形,見他二人扭纏一處,不知發生了什麼,焦急下喚了一聲師父。
何一笑不想聽她聲音,怒道:“葉追!”
胸膛裡火氣正旺,沒耐心再多說,他仍如之前那樣,把人往地上壓。
江逐水開始還能站住,沒多久還是跪了下去,因速度太快,膝上撞得又酸又疼。
何一笑手掌上移,停在對方胸膛,揉了兩把結實胸肌,耳邊聽得對方喘息一下急了。輕笑一聲,又捏了一顆腫大的乳首捻弄,見徒弟目間略有失神,忍不住道:“便這麼敏感嗎?”
江逐水整個倚進師父懷裡,隨胸膛上對方動作,戰慄不止,話也說不出。
何一笑原本正笑著,一見他這模樣,臉色豁然沉下,按下對方上身,略分開兩腿,提過旁邊麈尾,便往裡面捅。
“啊!”白玉柄端滑涼,入了極深處,江逐水沒有防備,一下叫了出來。
葉追聽見了,有了先前事,半點不敢出聲。
何一笑卻不管這些,正有滿腔怒火要發洩,握了麈尾,退至穴口,又猛地捅到底。
這絕非別的事物好比,粗度或許有些不足,長卻遠超想象,江逐水不曾被進過那麼深的地方,卻不知被碰見了哪處,在恐懼中,情慾也如燎原火急速攀升,才一會兒又是勃發之態。
何一笑自己也受著慾火煎烤,卻只拿那麈尾肏弄,見對方面上春色明顯,嘲道:“徒兒胃口真好,下回我們換個別的,說說喜歡什麼?”
江逐水這才想起在身體中進出的是什麼東西,臉色一下煞白:“不!不要!我什麼都不要!”
何一笑將麈尾抵在他深處,便不動了。
江逐水享受過歡娛的身體卻受不住,軟肉絞緊被自己身體捂熱的死物,卻又得不到實在的快感。
何一笑撥了撥麈尾,笑道:“徒兒這裡可不是這麼說的,咬得這麼緊,可見也喜歡得緊。”
江逐水回了點神智,怕自己當真沉迷慾望,再難自拔,連聲道:“不要!我當真不要!師父饒過我吧!”
他慣來沉穩,何一笑今日卻見了幾回他語無倫次的模樣,此時聽了這話,仍未馬上作答,慢條斯理抽動麈尾,下身曖昧地撞在對方臀上,道:“徒兒且說說,是想要這讓你快活的麈尾,還是要為師的塵柄?”
江逐水胸口一痛,睜眼看見的卻是六師弟的臉。
秦錚蹲在他跟前:“大師兄方才怎麼了?滿頭大汗,喊也喊不醒。”
江逐水緩慢看過周圍,確認自己仍在天泉,然而方才夢中所見歷歷在目,清晰得不像一個夢境。
自然